达达与超现实主义:华丽的行为艺术or公然反叛?(1/9)

责编:樊雅和 日期:2016-5-4

乔治•格罗兹《道姆1920年5月嫁给了书呆子机器人“乔治”。约翰•哈特菲尔德对此很高兴》

如果我们要寻找有关现代大都市的引人注目的图片,乔治•格罗兹在柏林达达运动期间的画作和图形显然会当选。格罗兹于1914年至1915年间在德国军队中服役时对人性产生了极其悲观的看法,他把柏林描绘成地狱般的漩涡,充满不可控制的力量。在一封有关绘画作品《献给奥斯卡•帕尼扎》(1917-1918年)的信件中,他描述了“一大群思想被控制的人形野兽”,并认为“我完全相信这个时代正驶向毁灭——我们肮脏的天堂……想想吧,无论你迈向何方,总沾有粪便的味道”。格罗兹在他那些杰出且尖锐的画作(如在《失望》等柏林达达的杂志上发表的作品) 或是为维兰德•赫茨菲尔德的马立克出版公司制作的系列平版印刷画中,描绘了一个战争暴发户以及遭受战争痛苦的人(傲慢的奸商和在战争中受伤的可怜的跛子)所统治的柏林。即使是格罗兹稍微温和点的作品,如部分指涉画家本人1920年婚姻的水彩兼蒙太奇《道姆1920年5月嫁给了书呆子机器人“乔治”。约翰•哈特菲尔德对此很高兴》(图13),唤起的也是这样一个柏林:卖淫女和机器人充斥其间,在背景处可以瞥见一条毫无个性的街道。——选自《达达和超现实主义》【英】戴维·霍普金斯 著 译林出版社授权 严禁转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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